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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飛】融冰

◎臨時起意的隨筆,芬飛冷到自割大腿肉(虐

◎OOC預警,小學生文筆

◎助攻俠客出沒&好想看芬飛滾床單(X


  芬克斯吞了吞口水,心底拿捏不定個主意。

  他想怎麼會這樣呢,一直以來和旅團成員的相處不就那樣嗎,管他合得來合不來,總之把團長的任務達成,把任務搞定就行了,這樣的。當然芬克斯也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騙自己說對某位長年戴著骷髏面罩的小個子沒有私情,也許和身為初代成員也有關係,芬克斯和他們幾個感情都還算不錯。

  然而令人不解的就在於此,飛坦顯然和其他人已經不是同一個層次。

  撇開芬克斯和飛坦時常一起組隊不說,事實上他們兩人在旅團解散之後並不怎麼常見面,過去的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明明是個挺合得來、認識時間也最久的夥伴,怎麼彼此就果斷地消失在對方的生活裡呢,明明和俠客、信長或瑪奇還會隔段時間約出來碰個面的。而現在偶爾,就偶爾吧,芬克斯會想著小個子現在在做什麼呢,有沒有好好吃飯呢,下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呢之類無關緊要的瑣事。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就算是個強化系笨蛋也是明白的。

  「我說芬克斯你這是思春啊?悶悶不樂的真不像你啊。」信長帶著調侃意味的笑笑。

  芬克斯想自己是喜歡飛坦的,他心服口服的承認。比旅團的其他人、比至今人生相遇的任何一個人來的喜歡。

  「俠客你覺得呢?這樣的芬克斯看了有點噁心啊。」絲毫沒有顧慮到當事人心情,瑪奇置身事外的把椅子挪了挪。

  但自己的現況和狀態似乎一點一點的在告訴它的主人不僅如此,倚著酒吧吧台苦惱不已的芬克斯又是灌下一口威士忌,媽的自己簡直是個懦夫,連戀啊愛啊什麼的都還沒開始談,就已經進入失戀環節似的。

  「說什麼鬼⋯⋯我搞不懂啊,該死的⋯⋯」高濃度酒精似乎讓人有些語無倫次,不過論酒量芬克斯可說是旅團中名列前茅的,保持自我意識可說是綽綽有餘。

  然而看在芬克斯已經逐漸逼近無法保持理智狀態的俠客這時也無法再當好人下去,看著信長不情不願的掏錢結帳和瑪奇準備打包就緒的樣子是知道差不多該撤了,俠客當然也不例外,他可不想被困在這數個小時,只為當一個免費的心理諮詢師。

  「恩⋯就芬克斯的樣子來看十有八九是感情問題吧。芬克斯你別想太多了啦,船到橋頭自然直麻,要對自己有信心喔!」一如繼往的溫和語調,俠客笑臉盈盈的趁人不注意時拿起芬克斯的手機就是按了幾下。

  「我說你們、難道一點夥伴愛都沒有啊!?媽的⋯⋯」

  心有餘力而不足的芬克斯也沒力氣幹什麼了,腦袋昏昏沉沉的,咚地趴在桌上,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平視著相互碰撞的冰塊。它們發出的聲響絲毫不打算輸給對方,清脆響亮的同時頑固的對抗著,一同面對不可避免的融解消逝。他突然有種恍然大悟的錯覺,將自己和飛坦的互不相讓給帶了進去,他們分別是不同的個體,當然也有各自屬於自己的理念和堅持,感情也不例外。

  芬克斯想最壞的情況莫不過是如此,從單戀狀態到向飛坦的表白接著被拒絕,往後飛坦不是避著自己不見就是退出旅團。當然他不會讓對方這麼做的,就算事情來到這個地步該做出讓步的也是芬克斯,自己搞的事自己收拾,沒什麼好說的。

  隨著腦海裡的負面小劇場如火如荼地上演而消沉的人,手裡的杯子就這麼被某個以極快的殘影給奪走了。一時反應不及的芬克斯愣愣地,隨後驚訝的眨了眨眼睛,可以說是整個人都醒了。不是因為酒被人搶走,而是讓他煩惱不已的主角正一臉嫌棄的坐在自己邊上,那人罕見的穿著一身西裝,大概是工作剛結束吧,彷彿當成犒賞一般地將內容物一飲而盡。

  「門戶大開呢芬,連手上的東西都守不住嗎?」從飛坦皺起的眉頭來看不僅心情一點也不好還糟的要命,芬克斯只能在一旁默默思考這個人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卻又問不出口,明明只是件輕而易舉的事。

  「吶,芬克斯,」黑髮青年顯然對自己的沉默不語並不買帳,熟悉飛坦的人都知道,這是要翻臉的前兆了,「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個『好想你,來見我』?」

  什麼?他什麼時候傳過這種訊息給飛坦了?

  「什、什麼?我才沒⋯⋯」看著對方出示的手機畫面芬克斯簡直嚇得人都要跳起來,這才想起那幾個傢伙離開前自己的手機疑似是被人動了手腳,簡直是一群損友「我靠,俠客那混帳給我記住了——他媽的!」

  「⋯⋯俠客?他來這裡做什麼?」瞇起眼睛,眼前的人繼續問道。

  「也沒做什麼,就出來喝一杯。」芬克斯越想越氣,覺得自己根本是被人擺了一道,看來他單戀這事是被看破了個徹底,「瑪奇和信長也有來⋯⋯該死的一群人啊啊!」

  這些傢伙不但沒有一點要給建議或者搭救的意思,還偏愛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就是一個「人我幫你找,剩下自己喬」的概念。

  「是這樣呢,」獲得答案的飛坦看上去並不怎麼驚訝,當然途中芬克斯理應被銳利的眼瞳給掃了好幾回,語氣中的不滿更不曾想過要掩飾,「看這個就知道不是芬傳的訊息,想說是出事了就過來看看⋯⋯結果是揪人在這兒喝得開心呢。」

  比起酸言酸語,眼下的芬克斯更擔心的是快要無法控制的自己,控制不住對這個人瀕臨滿溢的感情。他是知道的,知道飛坦看似無情但實際上把夥伴看得很重,也知道剛才從對方口中說出的話語不是唯獨對自己的擔心,他知道的。

  「⋯⋯抱歉,但還是謝謝你了,飛。」

  芬克斯覺得自己在對飛坦說謊,甚至不敢正眼看他。

  「啊啊,那我先走了。」

  也正因如此,他看見了飛坦的腹部下方,被黑色西裝給巧妙遮擋的傷口。那是鮮血染上布料的痕跡,外加上被劃破的布料更是進一步的證據,距離受傷的時間不長不短,姑且是做過初步的處理了,但⋯⋯

  「你這是怎麼回事?」芬克斯一個機靈握住對方的手腕,強而有力,「這傷口的深度可不是什麼小傷吧?就算是工作也好你好歹也小心點!」他不敢想像倘若,倘若眼前這個人有個萬一,就這麽把心裡所想的話語給傾瀉而出。

  但飛坦是什麼人,哪會這樣乖乖聽人訓話。

  「你什麼意思?」小個子不甘示弱的試圖甩開芬克斯的手,是不容小覷的力道,雖說足足讓他吃了不少苦頭但還在掌控範圍中,「我該做什麼就會做什麼,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憑什麼聽芬克斯你命令我?」

  劍拔弩張,一觸即發。這不是芬克斯想傳達給對方的,不是的。

  「不,不是,我不是在命令你。」看進去飛坦那雙頑固堅毅、不肯罷休的瞳孔時,他領悟到一件事,於是卯足全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只是,可以的話不希望你受傷⋯⋯」

  「誰說我喜歡受傷了?你給我差不多一點——」

  冰塊們碰撞在一起的瞬間,芬克斯宛如再次聽到那道聲響。固執,刺耳,溶出的卻是綿延不絕的生命能量。

  靈機一動的他決定用手指扣住飛坦的,步步逼近而帶來的反抗力道與疼痛擺明了即將發生的兩敗俱傷。

  看樣子不把話說清楚對方是不會了解的,了解芬克斯是怎樣在乎著,怎樣深愛著。

  「給我聽好了,今天我可是決定要跟你鬧到底,不打算放手的啊,」他狠狠地、一字一句的說,「就因為我喜歡你,所以今天才在這裡喝得要死要活!就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才不希望輕易受傷!你聽懂了沒?就因為我喜歡你啊!」

  一鼓作氣,轉眼間吐出的是那些無數次欲言又止的話語。

  指節間的力道緩了下來,沒有鬆開。雖說卸下心中大石,但對於芬克斯而言考驗尚未結束,已經做好迎接拳頭的心理準備的他說不害怕是騙人的,一吐為快之後便是提心吊膽的觀察著對方的反應,只見黑髮青年的頭低得不能再低。

  「喂,飛坦,呃⋯⋯我說討厭的話就⋯揍我吧?啊?我說真的,你煩我或噁心我都行,我會和團長說以後不分一起了,」已經無計可施的芬克斯只能無奈地尋求對方哪怕是一點反應,「要不乾脆這樣,我直接退團可以吧?」

  打從一開始這就是場賭博,如此一般的結局固然讓人沮喪,但他並不後悔。

  可芬克斯還是想親眼看看飛坦的表情做出進一步的確定,於是他低下身子,用另一手撩撩烏黑纖細的頭髮。

  「你、你是在騙人呢?是騙人的吧?」

  這時兩人相扣的手從一端開始微微地抖了起來,嘲諷的微笑掛在嘴角,與不可置信的神情形成極大的反差。

  「沒騙,」直視對方的雙眼,想也沒想就說,「我哪捨得騙你。」

  誰知道一個情勢逆轉,突如其來的甜言蜜語惹得飛坦一下子連芬克斯的臉都不敢看。

  「⋯⋯你、你是被操控了?俠客的針在哪呢?我幫你拔吧?」

  誰也沒見過這樣手足無措的飛坦,芬克斯也不例外。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跪下來,並且把這個人拉到自己身邊,予以紮紮實實的擁抱。

  他感受到從對方身上傳來的心跳,又快又急促的,像心悸。

  「啊啊,我是被操控了啊,」怯生生的反應搞得自己也快要招架不住了,一聽芬克斯這麼說的小個子一雙得理不饒人的眼睛立馬瞪了過來,不過微微發紅的眼角倒是給殺傷力打了不少折扣。

  「⋯⋯被你啦。」

  「⋯⋯」吸了吸鼻子,一下調整好呼吸的飛坦偏偏就不想順他的意,「芬果然好噁心呢⋯」

  「有什麼好噁心的?你不喜歡?」

  「⋯⋯」

  「喜不喜歡啊?」

  「⋯⋯」

  「⋯⋯」

  「⋯⋯喜歡。」

  親親對方的眼瞼,計畫成功的芬克斯笑著回道。

  「⋯⋯真的假的?飛也是挺噁心的啊。」

  而此時他的領子一緊,心想這個人就是這麼可愛,總愛來點出其不意的驚喜。

  由一方先行靠近,再由一方將其捧在手心。

  看似薄情的唇,吻起來可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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