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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日】heart of mine(1~2)

◎大學影日,中篇預計三~四發完,小學生文筆&OOC劇情

◎宅在家拿影日來跨年的節奏(誤)希望影日兩只越來越好!

◎感謝閱讀的你&謝謝這一年來留言的每個人!祝大家新年快樂!


01.

  現場除了歡騰的氣氛外別無其他。

  「那麼還請大家多多關照——」

  「請多多關照——」

  隨著大夥舉杯的動作日向也跟著舉起自己的啤酒,他瞥了一眼隔著自己幾個人、正確來說是被一群女孩子圍繞在中心的影山,掃興的心情一下子蔓延開來。彷彿賭氣般一口飲盡杯中的金黃液體,日向有些忿忿不平的站起身子準備走人,今天的計畫又失敗了。

  全都是影山的錯。

  上了大學後日向和影山十分順利的把隊友關係給延續了下來,這曾經是他夢寐以求的事,待在影山身邊,和影山一起向前,一步步實現前進夢想的「世界」,可至今想像的美好一切都亂了調。

  誰要自己不小心喜歡上了那個他。

  「喂日向,你去哪?」

  每當這種時候他總懷疑自己是不是特別的,對影山這種在第一時間察覺自己動向的關心,即便知道不該有所期待心臟仍舊怦然心動的跳著,日向懊惱地搖搖頭,臉上的紅暈卻甩也甩不掉。到底該怎麼辦才好,他想,明明來聯誼是要想辦法交個女朋友把影山給忘掉的,到頭來別說是要到聯絡方式了,連話都沒講到幾句,都怪某個天才二傳手每每都來攪局。

  「才不告訴你呢!你就好好和女生們玩吧影、山、君!」

  刻意做了個鬼臉,日向隨意地和幾個同學打招呼後便頭也不回的抓起自己的後揹包往外走,就是想降低那投向自己視線的銳利感。外頭無情的寒氣讓他忍不住抖了幾下,冷冽的風竄過脆弱的脖頸提醒著日向忘了拿圍巾,而正當他邊為自己的粗心感到無奈邊準備轉身時,背後的拉門像是感應似地自動打開。

  只見影山全副武裝的一臉打算收工的模樣,手中拎著的不是別的,正是自己的遺落物。

  「呆子,你在做什麼啊,這種天氣。」不疾不徐地影山將手中的東西繞到日向的脖子上,「要走就說一聲啊。」

  「唔呃——影山你過來幹什麼啊!女生呢?還有圍巾我自己來就好啦!!」

  過度體貼的舉動讓日向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是想過拔腿狂奔這個選項,可礙於處在微醺狀態自己實在沒有自信不吐在街上,更別說是跑贏影山了,當然還有一點就是不想面對眼前的人。

  酒後孩子氣的本性加劇,日向一臉不服的瞧了影山近乎滴酒不沾的面容,長期被關在心底的喜歡就快要控制不住。他想自己大概是能藉著酒意告白的,是能夠做到的,卻同時明白這是不能跨越的界線,怎麼也不願意因為私人原因背叛與影山之間的友情。

  到底為什麼不再聚會上待久一點呢?憑影山的條件要直接帶女孩子回家都不是問題的。

  「都喝到連東西都忘了還在說什麼啊,動作快點,我送你回去。」

  「⋯⋯好、好啦。」

  與不耐煩的語氣完全不同調的溫柔對其他人而言或許是人之常情,但從一個戀慕者的角度來說可就截然不同了。這讓他不禁想起當初在球場上相遇的時候自己有多麽弱小,賽後澎湃激昂的淚水和胸口掩蓋不住的悸動,事到如今日向依舊忘不了,他想也許就是那一刻,被影山飛雄這個人帶入另一個世界裡,無論是自己對排球的喜愛還是名為羈絆的情感。

  如今悄悄變質的情感。

  心煩意亂的日向在影山的堅持下只好硬著頭皮讓對方跟著自己一路回家,途中還特地在超商停下來買了幾罐啤酒,果不其然惹來影山的挨罵,但難以啟齒的心意實在令他忍不住想乾脆今天就放縱自己一天,喝個過癮好好睡一覺,明天再振作起來,反正這種事日向早就見怪不怪。

  你說他察覺自己的感情多久了,答案就連本人也不清楚。

  「謝啦影山,回家路上小心點啊。」笑著揮揮手,心裡祈禱著千萬別出任何差錯,火速地掏出鑰匙開了門就想關上,「打斷你和女生相處對不起啦!」

  誰知道影山偏不這麼輕易放過他,一手擋住門板道,「讓我進去坐坐。」

  「⋯⋯咦?」

  日向幾乎是無法反應,整個人愣在邊上,這可是糟到不能再糟的情況了。

  「我說、讓我進去坐坐!」久久沒得到回覆的影山急的吼起來,「你這呆子給人添了麻煩該不會連杯酒也捨不得請我喝吧?啊?」

  「咦?啊,影山你要、你想要喝酒喔。」印象中只有在學長姐面前不得不喝酒之類的特殊場合外影山都是不碰酒的,說是要讓身體保持在最好狀態,能免則免,可怎麼本人就提出要求了。

  「可、可以啊,當然⋯⋯呃,那就請進吧?」

  總覺得前途多難哪。


02.

  睜開眼時影山第一個反應是下巴癢癢的。

  低頭只見一顆橙色腦袋安靜的睡在那裡,惹得他覺得自己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手臂則是被枕得整隻都麻了。他想起昨天荒唐奇妙宛如戲劇般的轉折,自己不知怎地闖到別人家喝了酒,胡言亂語後醉倒的日向,趕不上的末班車以及不知不覺睡著的自己。

  起初以為只是錯覺,但他還是覺得對方這陣子有種說不上來的違和感。

  故作鎮定的背後心裏還是有那麼點不知所措,和日向喝酒的時候影山開始露骨地打量起對方來,畏畏縮縮以及口難言的表情。毫無理由的迴避或隱瞞是他不能接受的,影山大可希望對方直接開口指出問題所在,唯獨與日向之間的緊密關係,無論如何都不想讓其疏遠。

  「我說你啊,最近到底是怎樣?有事沒事就偷偷摸摸的。」

  「才、才沒有偷偷摸摸呢!」被指名的人不滿地抗議起來,「還不都是影⋯⋯」

  「啊?」到底是怎麼回事,話題怎麼扯到自己身上來了。

  「呃沒有啦,影山你才奇怪!」

  喝著喝著原先紅潮稍退的臉再次漸漸轉紅,煩惱不減反增地小眉頭皺著,看得影山好幾次都忍不住差點動手去撫平。

  和日向相比自己喝的酒實在不多,最後總計也不過三瓶而已。他忍了一次,兩次,最後不知道來回幾次了還是忍不下來,直接把手伸到對方的眉心去,試圖要撥開自己所不知道的煩擾。

  「唔你你你幹什麼!別、別碰我!」

  反射動作般地,幾乎是要跳起來的日向一個機靈地反握住來人的手腕,力道先緊而後又像是意識到什麼鬆了開來,當然被抓住的影山也是嚇到了,畢竟日向從沒有因為自己諸如此類的小動作給出如此暴跳如雷的反應。

  仔細一看連正眼都對不上的小小臉蛋紅得更勝番茄。

  「喂⋯你還好吧?該不會是醉了?」

  有別於影山真心誠意的擔心,早已失控的日向哪能好好回答,只是恍惚地猛搖著頭、口中呢喃著道歉的話語倉皇倒退,潛意識裡只剩對酒精尚未滿足的寄託。再次流暢的開了全新一罐酒配上豪氣的一大口,與當事人爽快的心境相反這番景象影山可是一點也開心不起來,情急之下粗魯地把鋁罐奪走,而此時的日向已經趴倒在桌上。

  「我說你別再喝了呆子!到底是怎樣啊你!有話就好好說啊!」忍無可忍卻又無法把人放著不管的影山簡直氣壞了,怒氣沖沖地瞪著日向的同時把剩下的酒灌進自己喉嚨,他氣自己也氣對方,想著到頭來不但沒有排解對方的問題,反而還弄得越來越糟。

  儘管心情複雜,見人醉倒了影山也沒有想把人叫醒的意思,他想日向說不定是經歷了什麼卻又無法說出口的事,不過話說回來剛才確實有一瞬間從對方的口中聽見疑似是自己的名字,說不在意是騙人的。

  盯著對方半晌仍舊得不到任何答案,比起鑽牛角尖影山決定先把垃圾稍微處理一下再收拾回家,從現在的時間看末班車大概勉強趕得上。稍微環視一圈不算陌生的套房,雖說也不到常來日向住處的程度不過大體上東西的擺設是知道的,三兩下地把鋁罐集中到塑膠袋裡,打上結這種事難不倒他。

  不過某個醉鬼倒是可以。

  「⋯⋯唔唔、」

  尚未恢復意識的傢伙不論是再小的動靜都能讓影山戰戰兢兢,準備背起隨身包的手一下改變了方向,悄悄來到日向身旁。彎下身子時還特地撥了撥擱在臉上的頭髮好讓人看清現況,底下除了紅潤的雙頰和熟睡的臉蛋別無其他,他想這傢伙估計打算睡到天亮,夏天倒是無所謂,冬天可就不好說了。

  苦惱的最後是帶著無奈的妥協,影山想這輩子大概也就日向這個人最能磨他的耐性,換作是其他人別說收東西了,就連醉後照顧半點也不會有。

  深怕對方醒來似的,將日向打橫抱起的動作比平常任何時候來得小心翼翼,影山的手牢牢的把人環著往不遠的目的地走去,接下來要挑戰的就是順利降落了。由於失去意識的關係他需要更費力去控制日向身體的依靠點,影山得說這是第一次自己打從心裡覺得掀棉被是個如此困難的任務。

  與計算的角度有些落差,比起中間位置日向更偏靠牆的方向,而正當大功告成的影山滿意的作勢離開時,毫無預警的手拉住自己的衣服,緊得扯也扯不掉。

  這下可好,末班車是注定沒望了。

  「你這呆子,到底是想怎——」

  「恩⋯⋯影、影山⋯⋯」

  被呼喚的人像是著魔一般單腳跪上床沿,淡淡的酒香撲鼻而來,耳畔湊到談吐曖昧的唇邊。

  「⋯⋯喜歡、喜歡。」

  偏偏拿隻字片語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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