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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瀨見】Only you

※被天瀨見冷得自產糧的北極圈子民

※跪求古館老師更多的セミセミ

※獻給可愛的天童小天使

  用盡全力保持平常心的瀨見仍舊敵不過內心的緊張感。

  此時的他站在某隊友的寢室前,卻不安的直冒冷汗,準備敲門的手一下又縮了回來。時間點回溯到上週五,那天排球部如往常一般照著進度練球,就是在收工解散的時候出了點小插曲。他們隊上某個調皮鬼不知怎麼搞的在叉路分手之前親了自己一下,儘管只是臉頰,然而當下在其他隊員面前以及突如其來的一吻讓瀨見慌了手腳,他下意識地推開始作俑者,卻忘了對方過去曾經因為不被他人接納而在心理留下陰影這件事。

  那之後瀨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渾渾噩噩、整個人糟得不得了,週末兩天也就任著罪惡感一點一滴的壓上心頭,好幾次他拿起手機打算傳個訊息,卻遲遲組織不出一句話。說白了以他們之間的交情瀨見被戲弄的次數沒有少過,這次突發事件對瀨見而言也是如此,他並不是對親吻的行為感到反感,只不過真的實在太突然了,況且還在眾目睽睽、理由不明的情形之下。

  身為白鳥澤的選手,即使不是正二傳的他也沒有少和隊友們練習的機會,對瀨見而言托球可不簡單,而是搭上人與人之間默契的橋樑,只要一絲不穩便會有極大的偏差,形成一種無聲的隔閡。

  宛如眼前這道門。

  瀨見從入隊開始便盡可能的和隊友們之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並就著平時的互動去了解每個人的習慣與個性。話不多的王牌、愛出風頭的後輩這些對他來說都不成問題,唯獨他們隊上出了名的搗蛋鬼天童覺。

  ――叩叩。終究還是鼓起勇氣敲了敲門板。

  距離裡頭的人開門究竟還有多久他不曉得,或許天童根本不打算應門,但瀨見沒有作罷的理由,他有話要對他說,下定決心的就站在門前耗著不走。就這間寢室的另一位室友,也是他們的隊長牛島提供的消息來看,回到宿舍後的天童這幾天可說是足不出戶,沒必要的時候連話都不講,至於蹺課這檔事,擁有保送資格的畢業生老師當然也沒話說,社團也一併放著不管。

  然而就一名隊友、一位朋友,瀨見沒辦法允許這樣的事繼續下去,他重視這個人,更別說自己是其中的原因了。

  冒著汗的手握緊又鬆開,正當他準備放棄的時候門悄悄地開啟一點縫隙,那是來自對方默許的暗號,使得險些沉下去的希望再度浮起。若是平時早在瀨見開口前便會收到一聲令人煩躁又溫暖的問候,這樣悄然無聲的局面還是第一次,也再次提醒他千萬不得輕舉妄動,為了不再次傷害到對方。

  「呃,那個,」簡直是糟糕透頂的開場白,「我可以進去嗎?」

  門後的身影一瞬間探了一點出來又縮了回去,顯眼的紅髮瀨見沒有看漏,裡頭的人好似在思考該不該答應自己的請求,幸好耐心的等待並沒有辜負他。瀨見在門板後退的同時放下心中的巨石,他小心翼翼的走進去,迎面而來的卻不是一直以來熟悉的光景。

  天童背對著他就是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話不肯說,背影看上去一點元氣也沒有,駝背好像比平常來得更嚴重。脆弱的模樣讓瀨見一度產生上前擁抱這個人的念頭,甚至覺得那張自己看不見的、有著多變表情的淘氣臉蛋正在哭。

  「…英太君為什麼來找我?」咬字輕讓人不足以讀出情緒。

  「你沒來社團,大家很擔心你。」該死的,不是還有更重要的話該說嗎?

  「……」

  「我也很擔心你啊!你…!」平時再注重禮儀的瀨見終於忍不住的打斷對方,他語帶激動,壓抑多時的情緒從字裡行間滿溢了出來。天童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的異樣,或者是被語氣給嚇到了,紅色腦袋轉了過來,眼神微微的透出些許訝異。「…就是有人自顧自的親了我又自顧自的不來社團,推開你是我不對,但我哪知道你ーー」

  尚未說完的字句被人硬生生的抵住,天童起身就是單手摀住瀨見的嘴,臉上露出有些微妙的表情,他眨了眨眼睛看著他幾秒,彷彿在消化的方才來自某人難為情又耿直的話語。「那時候只是想和瀨見見說晚安。」天童巧妙的錯開視線收回了手,聽上去有點委屈。

  瀨見知道這是這個人撒嬌的表現,偶爾但不常,天童會特別安靜,講話特別誠實,又特別粘他,跑到自己的寢室厚著臉皮把室友隼人趕走,晚上硬是跟自己擠一張單人床之類的事層出不窮,「因為喜歡瀨見見,所以才這樣。」

  「哦,晚安啊,恩…」咦,等等,不對不對,這可不是順著天童的話回答的時候。瀨見愣了愣,強迫疲累的腦袋在短時間進行精確的思考,思考出這個「喜歡」的意思,要是誤會了可大事不妙。

  「呃,喜歡這種事我當然知道啦。」是啊,在隊上天童有哪個人不喜歡,不如說熟得對每個人都直接喊名字,要說自己有哪裡不同的話大概也就是惡作劇對象這個角色可以拿第一名的程度。「雖然說我知道你沒有惡意,但還是希望你別再這樣做了。」姑且先不論瀨見對天童抱的情感到什麼程度,友情上的喜歡亦或是其他,不過他可沒厲害到能忍受這個人和四面八方的人以這種「晚安吻」來搏感情,不如說光是想像就很不是滋味。

  視線回到天童身上,那人現在看上去整體的氣息都好了許多,原本抿成一條線的嘴放鬆了,連帶皺著的眉頭一起,看來是有達到自己期望的效果,瀨見不由得鬆了口氣。

  「我當然喜歡若利,雖然若利不喜歡說話。工很有趣所以也很喜歡,太一雖然攔網有時候會偷懶但也沒關係,」赤色眼瞳閃著靈敏的光,搖搖頭,露出煩惱思考神情的天童是有那麼點可愛,「但我不想親他們。」

  是啊,這個人又何嘗有哪次沒看穿自己的想法呢。

  「剛才瀨見見絕對是想著我會親別人,所以說不要。」彷彿一口咬定瀨見內心早已萌芽卻尚未察覺的感情,天童這次可是死死地盯住他的眼睛,不讓人躲,不給人逃。「但是不行。因為我喜歡瀨見見,所以不行。」

  深吸一口氣,任由他人的言論隨波逐流可不是瀨見的作風。他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無論是混沌的腦海還是吵得令人無法忽視的心跳,哪怕是一秒鐘也好,而天童就這麼站在面前等著,靜靜的沒打算催促他。

  抬起頭,打了場敗仗的瀨見露出一抹無奈的微笑,不過他可沒有輕易認輸,一手強勢的拉過眼前淘氣的大孩子往自己肩上抱。「你這個傢伙…」揉了揉對方的帶刺的後腦杓,該說的還是沒有忘了說,「不准再翹社團了,還有課也是。」

  「唔恩。」

  「好啦好啦,沒事就好。時間也不早了,我今天就先――」

  是說天童這傢伙好似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自己走了,事後瀨見這麼想。

  鬆手的瞬間天童一下子勾過他的腿,也不知道是怎麼勾的,回過神的瀨見滿臉通紅的就是被放倒在床上。「今天若利不回來,隼人和瀨見見的房間客滿了哦!」只見某個計畫得逞的傢伙喜孜孜地嘴角邊翹得比平常更高了,手還不安分的環上自己的腰,兩個大男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的擠上狹小不堪的單人床。

  夜裡瀨見一度醒了過來,他想大概是因為自己還有東西積欠未還。

  唇上,一個輕如羽毛的吻落下來。

―――

小劇場:

「所以說他讓你說什麼你就說什麼。」

「恩。」

「從頭到尾這就是一場該死的惡作劇。」

「恩,大概。」

「天童根本沒有足不出戶,也沒有悶悶不樂,只是想要我煩惱得要命然後去找他,事情就是這樣吧,若利。」

「天童說為了瀨見和他的幸福,所以。」

「所以?」

「所以湊合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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